关于Gus Hansen等顶尖牌手换名字留美那些事

2015-08-24 00:13:04

作者:Ken Lennaárd

今年夏天,热爱玩牌的瑞典艺术家Dilba Demirbag欲前往美国,出发前被人问到此行的目的。她开玩笑说:“你觉得我能去干什么?好吧我准备炸飞机。”结果她就被遣返回国了。

通常来说,如果你公开资金闭紧嘴巴,那么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即便如此,你也只能在拉斯维加斯最多呆三个月。在那种白天睡觉晚上打牌的状况下,三个月的时间简直就是飞着过去的。

解决这个问题最流行的办法就是娶个脱衣舞娘,这的确能立竿见影解决全部问题。但问题是如果找不到一个脱衣舞娘坠入爱河呢?或者你的银行存款末尾不够几个零,那估计也很麻烦。

想当年,对于那些下半辈子想要在维加斯的牌桌上度过余生的玩家们来说,可以选择的办法更是少之又少。很多欧洲人都冒着被遣返的风险,继续违约苦撑。一些钱多的土豪去到维加斯,玩上三个月,租辆车开到墨西哥转一圈再回来,然后又可以继续呆上三个月,如此反复,直到玩够了回家。

总之就是要去拉斯维加斯很容易,但是想要长期可以留在那里确实十分困难的。而说到这个问题,不禁让我们想起了一些人境遇。也许你会觉得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会值得我们去阅读下面的文章来进行了解,但是我相信你看完下面的文章就能知道答案了!

至于Gustav Jacobsen怎么选的新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他只是觉得“Gus Hansen”这名字很酷。不过对“大丹犬”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Gustav Jacobsen变成了Gus Hansen

(Gus Hansen)

Gustav Jacobsen是个双陆棋奇才,而且据说他现在依然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玩家之一。

但在扑克这块,他的财政赤字就很严重了。你可能知道他的现场比赛总收入超过1000万美元,但线上亏损却超过2000万。

Jan Sorensen就没有Gus Hansen这么出名了。但这依然挡不住他成为世界顶尖扑克玩家这一事实。虽然他的主业是Cash,但依然手握两条WSOP金手链。

Sorensen曾是丹麦精英级的足球运动员,只可惜在30岁那年踢球受伤,无奈结束了足球生涯。

梭哈是Sorensen的主攻项目,他被认为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梭哈玩家之一。他一直在Mirage娱乐场打40-80的限注梭哈游戏。每次我去那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Christer Björin改名Chris

(Chris Bjorin)

一个真正的男人总有不止一个名字。Chris Bjorin的真名是Christer Björin。不过这个名字的发音对美国人来说太难了,所以就有了现在的“Chris”。

他是我认识的有最多别名的人,光我知道的就有四个,但他好像哪个都不喜欢(其中有三个太过浮夸了,不适合他这么谦虚的人儿)。别问我是什么,我不会说的,Chris已经付了我“封口费”了。为了让我保密,他每次见我都过牌(开个玩笑)。

最早那几年,Chris就像是百乐宫的一个固定装置,Jan也是。他们都很享受高级别游戏带来的快乐。我曾跟Jan Sorensen喝过几次酒,他是个幽默风趣的大好人。

牌桌偶遇不开森的Gus Hansen

 (Ken Lennaard)

我曾经跟Gus Hansen有过一次偶遇。相识的方式也挺奇怪的,因为我们居然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他们说他是一个很有趣很nice的人,但可能有点奇葩。谁不是呢?要知道在我的字典里“奇葩”可是褒义词。

但当他还是Gustav Jacobsen时,我就在Mirage娱乐场见过他了。他在那里打最高级别的游戏,偶尔也打一些$30/$60的,但出于某些原因,我们从未交手过。

我打$30/$60,这是高端级别以外的最高级别了。但在高端级别,那些土豪们打的是$80/$160到$150/$300,甚至还有贪婪到无极限的$300/$600!

从$30/$60到$80/$160,不论是资金方面还是技术方面,都有很多步要走。我也很想测试一下自己的水平,但这个距离真的太大了。

然后有一天,他们突然开出了一个奇怪的$60/$120级别。看起来不错,我也去试了一下身手。那是一张半短桌,我跟“大丹犬”打了很多个底池。

整个游戏过程中他都是同一副表情,就是那种“跟你们这些凡人打牌真是极度痛苦”的表情。

打完后我向他做自我介绍,告诉他我来自他的邻国瑞典。

Gus Jacobsen看了看我,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被拖在地板上的肥猫,跟我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我怀疑那个时候他可能输得很惨,说不定刚度过悲惨的一个星期或糟糕的一个月。

总之,我依然认为他是个很有趣很nice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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