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女儿变身全球最牛女局头故事

2018-01-09 09:49:45

导读

2013年,“扑克公主”Molly Bloom因承认为好莱坞巨星和华尔街富商提供非法高额现金局,被联邦法院判处一年缓刑加一定数额罚金,事件发生后,外媒报道称Molly牵头的牌局,常常有一些华尔街超级富豪和好莱坞一线明星加入,比如蜘蛛侠、小李子、本·阿弗莱克等人,之后在2014年,Molly出版了一本书,名为《Molly’s Game》(茉莉的私局),她在书中完整详细地揭秘了这些神秘的私局,通过这本书将好莱坞最一流cash桌的形成、发展和结束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书籍出版后,影视圈很多有声望的人找上门,希望可以将这本书排成电影,于是就有了奥斯卡最佳编剧Aaron Sorkin指导这部电影的这出戏码,也就有了这部戏会在年末上映的这个结果。

关于私局被曝光的事,Molly说所有去她那里玩牌的人上桌前都跟她签过一份保密协议,她组局的酒店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名人光顾的地方,知道的人会相互讨论但不会外传,扑克圈的人也多少了解一些,可从未对外曝光过,知道Runderman输掉了他所有的钱后向FBI高密,这个局才被捅出来。

FBI称,Molly有俄罗斯黑手党背景,她组的局也和黑手党有关联,从第一次组局到被捕,她这份“局头”的工作已经做了8年,今天小扑就来挖一挖这位出身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变身好莱坞最屌女局头的......

故事将以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天还没亮,约莫凌晨5点,我站在公寓的走廊前,身穿白色透明蕾丝睡衣,几束强光射向我的眼睛。

“把手举起来”,一个男人向我喊道,他的声音很大,不带任何感情。我颤抖着举起双手,这时候眼睛已经开始慢慢适应照在我脸上的光。

目光所以皆是身穿制服的联邦警员,他们像一堵墙一样站在我的门前,手持攻击性武器,而这些武器弹药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现在它们都对准了我,那个声音命令我说:“好了,现在慢慢向我们走过来。”

这种命令带着一种冷酷无情的声调,我发现自己在他们那里居然是个具有威胁的、带着危险的任务,他们训练有素,似乎就是为了逮捕像我这样的人?!

那个声音机械地说:“再慢一点!”,我抖着腿一步步朝他们走过去,走过了似乎是我平生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插进来说:“别动,不要有任何突然的移动。”

我陷入极度的恐惧,呼吸变得不畅,走廊深处渐渐变得模糊,我很担心自己会晕过去,想象着自己的白色睡衣将布满血迹......我只有强迫自己才能保持一种清醒。

犹如一个世纪之久,我终于走到了那堵墙的前头,然后突然有人抓住了我,将我狠狠按倒墙上,接着是一双手从上到下地在我身上仔细搜了一遍,搜完后我的双手在身后被人用手铐扣住了,这时候我低声说了句:“我养了一只狗,她的名字叫Lucy,拜托你们不要伤害她好吗?”

好似又过了一个世纪,一位女警员吼道:“一切安全!”一直抓着我的男警员把我带到客厅沙发,Lucy立马跑过来舔我的小腿。

我发现了她的恐惧,自己也觉得难受,不过一直强忍着不哭,转头颤巍巍对给我上铐的男人说:“警察先生,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是Molly Bloom吗?”

我点头。

“那就没错了,”他把一张纸亮到我面前,我靠近去看,双手仍在背后被紧紧地扣着,看清第一句话就读不下去了,这张纸开头的第一句用加粗的黑体字写道:

“美国联邦调查局对Molly Bloom发布的拘捕令”

 

第一章:入行前的女局头

我人生的头二十年是在科罗拉多的拉夫兰市渡过,父亲是一位帅气迷人有深度的心理医生,同时还是科罗拉多大学的一位教授。在父亲的价值观里,他把对自己孩子的教育放在他人生的首要位置,倘若我和兄弟们带回家的成绩单上显示的不是A和B,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而我的父亲总对我们说:人,要勇于追求自己的理想。

生活中的他是一位慈父,可在学习上他却是一位严父,他希望我们都能拿到漂亮的成绩单,他这种高要求对我们而言是动力,但同时也是一种极大的压力。

记得有一个夏天,我爹早早就把我们几个叫醒,说是要来一次家庭骑行,所谓的骑行不是大家想象的在凉风徐徐的湖畔边悠闲骑车,我们家的骑行指的是在海拔上千米的山地上进行骑车,我记得我弟,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那年大概6岁左右,他骑的是一辆不能换挡的车,为了赶上我们,他真是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而我爹还不停地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在这个过程中,即便心有不满,但我们嘴上却不能透露分毫怨气。多年后,我问这位教授他的这种育儿“激情”从何而来,当时他手里的三个娃都已长大成人,所达到的成就也远远超过他的期望,他说:“这么多年来,我在生活和自己的工作中清楚地看到,外部环境对人的影响都多大,这种影响在女孩子身上尤甚,因此对于我自己的孩子,我希望能给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提供一种最好的环境,让他们以后出去能够把握住最好的机会,我把你们仨看成是我的生命在这个世界的延续。”

这是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传给我们的则是一颗悲悯心,在她的三观里,她所笃信的是对一切事情报以一颗慈善的心,并将这种信念执行得很好,她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温柔和有爱的人,她很聪明、很有能力,她不会逼我们去征服和去样样拿第一,她会鼓励我们做梦,并把我们的梦想当成她的责任,引导我们去实现自己的追求。小时候,有一阵子我的爱好是做制服什么的,而万圣节就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那也是我每年翘首以盼的节日,每当节日临近时,我很努力很努力去做好那年要穿的衣服,记得五岁那年,我纠结自己到底是做一只鸭还是一个仙女的服装,最后我对我娘说,我决定做一只鸭仙。

听完我的决定,娘亲脸上保持着冷静,她对我说:“噢,鸭仙是吗?可以的,你要是想做一套鸭仙装来穿,那就做吧。”,可想而知,最后穿上鸭仙装的我是多么的...“鹤立鸡群”,但正是因为母亲这种无条件的支持,我和弟兄们才可以在成为更优秀的自己这条路上,不随众,不盲从,用适合自己的方式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修车、打理草坪、自创一些寓教于乐的小游戏、参加每一场家长会...就算是被生活的鸡毛蒜皮填满时间,她仍旧可以让自己保持美丽,在我爹下班回家时,手里端着一杯酒让我爹小酌放松。

父母教育我们的方式都是根据他们自己力所能及的模式去做,而我和弟弟们也在父亲的严苛教育和母亲的温柔抚育下长大成人,这两种“极端”的教育模式塑造了我们仨。

滑雪是我们孩童时期过周末的保留节目,对滑雪的热爱已经到了不管零下几度、亦或狂风暴雪,我们Bloom一家子都会是第一个出现在滑雪场的群体。三个孩子中,小弟天分最高,当然我和二弟也不错。凭借在滑雪上的“天赋异凛”,当地专业滑雪队的人就盯上了我们,于是我们还是接受专业训练,并很快成为一名不错的滑雪员。

每个夏天,我们几个都会玩很多体育运动,比如滑水、骑行、跑步、徒步旅行,弟兄们还过参加足球、篮球和棒球,我则是练体操、跑5000米,总之,我们是没有停过的,而我们受的教育和训练也一直在告诫我们要做到更高、更快、更强。我们从没质疑过这种理念,并一直秉承着这种理念生活。

12岁那年,我跑5000米时突然感到肩胛骨之间一阵阵的刺疼,经过一次、两次、三次会诊后,医生们一致给出的治疗方案是:做手术。我感到的刺痛源于身体患上的急性脊柱侧凸,在长达7小时的手术过程里,医生切开了我颈部到尾椎骨的皮肉,小心翼翼地将那一段已经变S型,大约63%度弯曲的脊椎移正。手术结束后,医生很温和但十分坚定地告知一直焦急等待的父母,他说出院后我的运动生涯就要到此结束,他把我不能做的一项项运动列举出来,然后耐着性子劝我说:一个人就算没有这些运动,也是可以过上丰富多彩的一生的。

可我不打算把这些话听进去,其他运动都好说,可滑雪是我们家的保留节目,是陪我成长的运动,我不可能不做这件事,在我做康复治疗的一年时间里,看着弟弟们每周末和爹娘一起去滑雪,躺在床上的我真是嫉妒到不行,因为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局外人,这让我更加讨厌身上的矫正器,并暗自发誓绝不让这次手术毁了我的生活。我热切地想重新回到家庭活动中,想要得到父亲的赞扬,而不想他继续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待我。因此,当X光片上显示我的脊椎已经恢复原样,我重新回到滑雪场,拼了命的赶上当时的技术,并在当地比赛中获得我这个年龄段的冠军。与此同时,小弟Jeremy却在花样滑雪大放异彩,当时他十岁,在他那个年龄段,他的技术已经是全国最一流的水平。除了滑雪,Jeremy在跑步和足球上也很在行,他的教练对我们的爹妈说,在他的执教生涯,他从未见过有谁像我弟那样有天分,Jeremy就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爹妈的“掌上明珠”。

Jordan是家里的老二,运动能力也强,但他最强的地方是他的心智,他热爱学习,喜欢钻研东西,爱把某个物件拆开并把它们又装回来,睡前故事的时候他不喜欢听童话,他爱听真人真事,爱听故纸堆里的人物事迹,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以后要成为一名外科医生,对于有这样的两位儿子,我爹脸上很有光。

两个弟弟身上都带着很多光环,他们的优秀给他们带来了很多荣誉和称赞,我也想要这些荣誉和称赞,不是一般的想要,而是极其渴望。我从小就爱看书,小学的时候我就不合群,不爱跟同龄的小朋友玩,我算是一个害羞和敏感的孩子,我妈也不强求我去交友,而是找到学校的图书管理员征得他们的同意,自由活动的时候让我到图书馆去看书。于是接下去的学年,我都是在馆里混,读了很多那些改变世界的女性自传,比如埃及艳后史、圣女贞德传、女王伊丽莎白传等。读完这些书,我为她们在书里表现出的勇敢和果敢折服,并在那时就决定自己也要做一个厉害的人,我不想过那种普普通通的生活,我要过一种不一样的人生。

在我们进入中学阶段,二弟在学习上获得的成绩继续甩同龄人好几条街,他比我小两岁,但他已经修完他那个年纪的科学和数学成绩,并开始学习我这个年级的内容。小弟Jeremy打破了多项跑步记录,并带领足球队闯入国家级联赛,他是我们当地的小英雄。虽然我的成绩也不错,但这些成绩完全不像弟弟们那样抓人眼球,所以我急切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

在我们慢慢长大的过程中,我发现父亲将越来越多的时间投入到弟弟们身上,投入精力帮他们达成他们的理想,我讨厌这种老是落于弟后的感觉,我也想要得到关注,想要得到认同,可问题是,我的梦想都是受到那些女英雄的启发而来,这些梦想是跟父亲这位实用主义者眼里的价值观相悖的,尽管他不看好我有过的梦,但我还是一个想要得到父亲肯定的女孩,也愿意为了得到父亲的肯定而努力。

于是高中的某个早上,我问父亲:“Jeremy要到奥运会拿冠军,Jordan要做医生,爸,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父亲答:“你喜欢读书,又善辩,你可以做一名律师。”

听了父亲的建议,我大学的专业选了政治科学,但并没有因此放弃滑雪。大学时,我参加了妇联会,可当会里的活动占了我的时间,让我不能专心在自己想做的事上,我退群了。为了在学习上拿高分,为了克服生理障碍把滑雪技术练得更好,我一再努力,我太渴望获得成功,我被这种对成就的渴望鞭笞着,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得到的是一种认同和称赞。

那一年,当我入选了美国国家滑雪队后,父亲约我谈了次话。

他说:“Molly,你是不是该把精力放在学业比较好?我的意思是你觉得自己在滑雪这件事上,可以走多远,在滑雪这事上,你已经做得很好,远远超过了大家对你的期望。”

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我清楚自从我做完脊椎手术后,大家已经不期望我能在滑雪上达到什么成就了。

听完我爹的这些话,我心里很沮丧,之前Jeremy入选国家队的时候,父亲为他感到骄傲,我以为自己入选后也能从他脸上看到这种骄傲,但我没有,不仅没有,他反而还劝我不要继续我的滑雪事业。

这种沮丧没有吓退我,反而激起了我拿到更好成绩的欲望,如果没有人支持我,没有人相信我能做到,那我就自己支持自己好了。

Jeremy拿到全国第三名那一年,让家里人都意外的是,我也拿到了全国第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扎着马尾脖子挂着奖牌高高站在领奖台上那一幕。

比赛结束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无力理会背部和颈椎传来的疼痛,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身体一直痛,却要假装这种痛不存在的日子,也厌倦了一直想要赶上自己那位“超人”弟弟,最厌倦的还是不依不饶想要证明自己的那股劲儿。不过,尽管如此,我终究还是入选了美国国家滑雪队,还是在全国比赛中拿到了第三,对这份成绩我已经很满意,所以现在是时候往前走了,这一次,我要完全为了自己活。

为了换个环境,不再在自己熟悉的圈子生活,我选择到希腊留学,留学的那段日子我认识了当地的一群吉普赛人,很喜欢他们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和我认知里的人生观完全不同,他们爱音乐、享受美食、喜欢舞蹈、愿意去爱别人,一旦某个地方让他们感到厌倦,他们就会搬到其他地方生活,这群吉普赛人反对偷鸡摸狗的行为,他们会通过投身艺术,通过经商来养活自己。

毕业后,我又多花了三个月时间去旅行、旅行的时候住的是小旅馆,也在期间遇见了很多有趣的人,还去探索了很多新的地方,当我回到美国时,我已经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我,尽管自己仍旧在意学业,可我现在更注重的是生活的体验和冒险,然后我遇见了Chad。

Chad长得很好看,脑袋瓜很聪明,讲话语速很快,他是一位交易员,同时也是一位猎头,从他身上我了解到了酒文化,见识了高级餐厅,看了人生第一场歌剧,除了这些,他还给我推荐了很多很棒的书籍。

我第一次去加州就是Chad带我去的,我至今都忘不了当时驾车经过太平洋海岸告诉的情景,完全不能相信这个景象是真实存在的,他还带我去了罗迪欧街,带我到比弗利山酒店用餐,当我身处那个环境中,时间似乎都慢下来了,好似洛杉矶纸醉金迷的生活永没有结束的一天。看到街上那些华丽丽的行人,他们看起来多满足多幸福。

洛杉矶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童话世界,因为它,我改变了去希腊的想法,本来我打算用一年的时间去过一种没有计划、没有束缚的自由生活,原先的地点选在希腊,现在我想把这个地方改成洛杉矶,想到这个新计划,想到有可能在洛杉矶经历的“意外人生”,光是想就让我很激动了,做律师的事情可以等,这种自由生活,我只要一年时间就够了。

Chad知道我的想法后用尽一切办法将我留住,他甚至给我买了一只宠物狗,可我心意已决,我很感激Chad给我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能够帮助我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但问题是:我不爱他。

最后他还是把买给我的狗狗留给了我,这只狗狗我给她取名Lucy,她是只很闹的家伙,我给她报的所有驯化班和狗狗托儿所到最后都不愿留她,可她很聪明,很贴心,也很爱我,需要我,我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我计划用一年时间在加州洛杉矶放飞自我的想法得不到爹娘的支持,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愿给我“启动资金”,幸好那个夏天我替人看孩子挣了2000块钱,再加上我有个滑雪队的朋友,他是洛杉矶人,名叫Steve,他勉强答应让我在他的沙发上待一阵子。

做好这些准备后,我踏上了去洛杉矶的路,从家驾车到洛杉矶的路上,Steve在电话里给我“上课”,他说:“你需要一个计划,洛杉矶和你老家不同,你在这里就是个路人........”我明白Steve说这些话是为了给我打预防针,可一旦我下定决心做某事,没人拦得住我,这种决心是一种勇气,但有时用力过猛的话,是会被反噬的。

我边开车边敷衍答到:“知道啦,明白的,了解~~”

Steve追问:“你有计划吗?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一个计划?”

我吊儿郎当地说:“当然有啊,我的计划是找份工作,争取‘摆脱’你的沙发,最后去征服世界!”

Steve叹了口气说:“你好好开车吧!”,他一直是一个反感冒险的人。

终于,经过长达17个小时的车程后,我抵达洛杉矶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Steve已经给我和Lucy收拾好了沙发,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盼着灿烂的阳光和街道上的花团锦簇,我带着Lucy到街上遛弯,我知道自己想要在这座童话般的城市待下去,首先我得找份工作,我在做服务员这块有些经验,而且做服务员有个好处,因为有小费拿,所以我在领周薪之前就可以赚到些生活费。

散步回来后,看到已经起床的Steve,我跟他说自己想从做服务员开始,问他哪里是最佳的工作场所?他回答说比弗利山庄最好,但很难进,因为女服务员都很漂亮,那些“洛漂”到这里想做模特或女演员的姑娘,未成功前都是选择做服务员维持生计。

我照着Steve的指使来到山庄,可正如他所说,想在这里找份服务员的工作很难,我问的大多数地方都不招人,在这个过程中,我遭到很多白眼,那些接待我的面试官轮番给我打击。

被一次又一次打击后,我开始失去信心,然后带着这种沮丧的心情走进了那条街的最后一间饭店。

进店后,我用自己最灿烂、最无害、最甜美的微笑询问:“你们好,请问你们这里招人吗?”

眼前出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跟之前那些用冷冰冰语气拒绝我的脸瘫漂亮女人不同,这位先生用一种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声调问我:“你是做演员吗?”

我回答:“不是。”

“那是做模特的吗?”

我就算最高的时候也不到一米七,我笑着回答:“也不是。”

“你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突发奇想去应征某电影或电视的角色?”

“先生,我连你说的应征是种什么情况都不懂,更何况去做?!”

他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并说道:“我手里还有个早班,这份工作需要你凌晨5点就到这里来,虽然明面上要求的是5点,但实际你4:45就要出现在这里。”

虽然被上班时间雷到,但我还是用个大大的微笑掩饰着我的惊讶,并认真地说道:“没问题,我可以做到!”

听完我的回答后,他说:“你被录用了。”说完后他开始向我介绍工作时要穿的制服:一件白衬衫+领带+黑裤子。

介绍完后他叮嘱到:“不要迟到,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拖拉,”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迅速离开走到其他地方去训斥那些做不好的员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当我开车驶向饭店时,天还是黑的,我的上司Ed已经到店,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位女服务员,店里当时只有一位客人,在向我解释我的工作内容时,他一脸神气的告诉我他在这家店已经做了15年,目前这家店基本上是他说了算,他说老板是个很富有的人,如果我见到老板本人,没有征得Ed的同意,我不能私自跟老板说话,Ed说他是唯一一个能跟老板说上话的人,老板有很多有钱朋友,他们都是些重要人物,他们是我们店里的VIP,对待这些人,我们要供老佛爷那样供着他们。

培训完之后,Ed就派我去工作了,指派任务给我时,他用一种很夸张的嘴型告诉我,我即将服务的对象是一位“V~I~P”。

看到他的反应,我掩饰着自己的鄙视,假惺惺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我将要服务的对象是一位稍微有些年纪的老帅哥,来到他的桌旁后,我挂上一个礼貌的微笑并说道:“早上好,先生。”

他抬头用他黯淡无光的眼睛斜睨着我:“你是新来的?做演员还是模特之类?”

我微笑着答:“我是新来的,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他点点头,然后竖起他的食指在空气中绕了一圈对我命令到:“嗯,看着就像新来的,你转过身去。”

我转过身去对着店门口,努力看着门外,想知道他是不是让我看什么,可门外没什么可看的东西,于是我带着疑惑转回头去看他,看到他满意地点点头。

他说:“你想不想做我的朋友,我会给你钱,但你要满足我一些需求。”

听完这席话,我完全懵逼,这种懵逼也实实在在地摆到了脸上。

他继续说道:“我有糖尿病,根本做不了,但我还是需要别人来爱我,关心窝。”

我的表情从懵逼变成震惊,老天啊!这位已经老到可以做我爷爷的人,居然在说要包养我,我突然感到一阵屈辱,脸一下就涨红了,我想对他说滚,但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提醒我要善待老人,心情很矛盾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于是我找借口离开去找Ed解决。

我脸红着找到Ed,对他说:“Ed,我晓得他是VIP,可是......”,然后小声地告诉Ed对方的“建议”。

Ed听完后毫无表情地对我说:“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以为对于该怎么为VIP服务,我之前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

听完他的话,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到:“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再回去,麻烦你找其他人去伺候他吧!”

Ed严肃地对我说:“Molly,从你上班到现在还不到两小时,就这点时间你就给我惹了这些麻烦,我们的这位VIP能够看上你,你该觉得幸运才对,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这些话让我感觉怒火中烧,Ed接着又带着一丝轻蔑对我说:“说实话吧,也许这位先生给你的机会,很可能是你能在洛杉矶这里遇到的最好的机遇了。”

面对这个情况,我用最快的速度办理辞职,然后离开这家饭店,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狂飙,我找到了一条小巷,然后尝试在这里让自己恢复过来。

情绪稳定后,穿着还未来得及脱掉的制服,我走向自己的车子,过程中突然一辆银光闪闪的奔驰极速从我身边经过,然后停靠在我面前的路边,这车差点就“碰瓷”了我,心想“今天还能再衰点吗”的时候,一位衣着高大上并长得极帅的年轻男子步出车门,并在狠狠甩上车门的同时吵着他的手机大吼。

当我悻悻然走过他身边是,他停住了这种吼叫,朝我喊道:“嘿,你是服务员吗?”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制服,回答说:“是,也不是,额,是这样的...”

男子不耐烦地打断我:“是,或者不是,答案就这么简单,这问题没那么复杂。”

我说:“好吧,我是服务员。”

听完后他命令我说:“你在这等着。”

他大声吼道:“Andrew!!!”

一位穿着领班制服的男人从一间饭店里走出来,并朝我们走来。

男子说:“看,给你找到个女侍应了,别再瞎着急了!妈的,老子得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吗?!”

领班问:“她有经验吗?”

男子吼道:“我他娘的哪知道啊!”

Andrew叹了口气对我说:“跟我来吧!”

进店后,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酒保忙着吧台的工作,装修工人忙着装修,服务员忙着打下手....Andrew解释说:“今晚是我们的试营业,店里现在人手不足,而我们店里的装修甚至都还没完成。”他说这些话并非在抱怨,看得出来,他是累坏了。

Andrew把我带到一个有葡萄架子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就像是废墟中的一片净土,我们坐到了木质的长椅上,他开启了对我的盘问。

“怎么认识Reardon的?”

我猜他口中的Reardon就是那位开着银色奔驰的狂躁男人。

“嗯,刚才他的车差点撞到了我。”

Andrew笑着说:“是他的作风。”

“你来洛杉矶多久了?”Andrew开始友善起来。

我答:“大概36小时那样。”

“从哪来?”

“科罗拉多州。”

“听你的回答,我怎么觉得你没有服务员的经验?”

我争取到:“我妈是学校里的礼仪老师,而我学东西很快。”

他笑了起来。

“科罗拉多...好吧,虽然觉得做这个决定会后悔,不过...我们要你了。”

我问:“你们店里在VIP这块的制度是怎么样的?”

他答:“这里是比佛利山庄,这里满大街都是他妈的VIP!”

我说:“我打个比方,假如一位很恶心的大叔想要对服务员咸猪手,那服务员要默默忍了吗?”

他说:“若是那样,我会把这位恶心的大叔丢出门去!”

我笑着说:“我要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位狂躁分子Reardon居然成为了我入行的领路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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